5仇恨的价比显然更高(第2/2 页)
于是郭宁宁习惯性地遵循张玥的计划，而张玥也习惯性地等待郭宁宁推自己一把。
“我建议你申请撤销婚姻，这样可以直接让你恢复成未婚身份而不是离异，虽然这样的案例比较罕见，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，行政诉讼会更加繁琐，胜率也不高，而且……”张玥从冰箱里挖了一块冷冻蒜末丢进润了冷油的热锅里，爆香声瞬间盖过了张玥的声音。
“而且什么？”郭宁宁凑近了些被油烟拢住的张玥。
“而且你不想趁此机会和他们索性断绝关系吗？”张玥一边翻炒着蒜末，一边在郭宁宁耳边说，“他们能走通关系，我们也可以。”
郭宁宁一愣，她不知道是因为张玥那离得太近而像是在挠痒的气息，还是由于张玥说出的话太过符合她的心意，又或者是张玥口中的“我们”这个词造成的，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血液顺着血管沸腾到五脏六腑。
厨房里一时变得安静了。
张玥虽然自信这个办法绝对让郭宁宁心满意足，但到底是多年不见，感受到氛围突然沉默后，身体在大脑运转之前就开始补充。
她把荷兰豆快速倒进油锅，语速加快：“我这样说是因为行政诉讼会得罪那边的机关，之后你想断绝关系就不太好办，就算办也会慢很多，如果你不想打点，我来帮你也可以，这些年我也认识不少人……”
边说，张玥脑海里已经开始排起了能帮到此事的人，寻摸着他们的爱好，心想回头送点礼再做个低声下气的姿态多半是行得通的。
她的语速越来越快，手上也不肯停歇，往锅里撒了点调味料，快速地颠了几下锅，把荷兰豆装进旁边准备好了的瓷盘里。
“当然，如果你不想这样做，我也可以去帮你打行政诉讼，只是断绝关系会麻烦一点而已，也不是做不到……”
“就按照你刚刚说的做，明天我们就去x省。”
郭宁宁用力抓住了张玥刚放下锅的手臂，打断了她已经有些絮叨的话。
“明天？”张玥又开始思索该怎么和律所那边说自己又要请假，但此时郭宁宁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。
“我给你们律所付律师费，你就当陪我去打官司，这样可以让你和我走一趟吗？”郭宁宁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。
“不……”张玥也是愣住了，她原本打算自掏腰包给律所走一趟名义上的对公转账，从来没想过要收郭宁宁律师费，毕竟她早已习惯郭宁宁的事情就是她自己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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